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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过程中,墨妄尘一声没吭,倒是夏惟音紧张得满头大汗。
丢掉染血衣衫和汗巾,夏惟音把被子塞给墨妄尘:“披上,别以为没点灯就可以肆无忌惮耍流氓。”
“没收你钱,偷着乐吧。”
收拾好杂物,夏惟音坐到榻边,望着窗外点点星辉困惑万分:“你惹到什么人了?敢跑到肃亲王府行凶的,恐怕来头不小吧?”
墨妄尘淡淡冷笑:“你说呢?”
“萧君眠?”见墨妄尘没有否认,夏惟音眉头紧锁,“他已经派我来监视你,又何必多此一举?”
“那些人是他派去长乐酒肆的。我本想亲自走一趟把车马置办好,意外在酒肆附近发现他们踪迹,为防高老板受牵连,只好让他们永远闭上嘴。”
拍拍枕头侧身躺下,萧君眠露出疲惫神情。
“外面那些是早就在王府附近盯梢的,主要目标是我,如果我会自己房间一定会被他们发现。我不想在王府内闹事,所以到你这里暂且避一避,等天亮他们撤走再说。”
在此之前,夏惟音并没意识到,事态已经严重到这般地步,看着墨妄尘失去血色的面庞,总觉得似乎局面一夜之间发生巨大变化。
萧君眠和墨妄尘,他们二人之间的矛盾,显然已经接近你死我活的境界。
偏院客房背阴,寒气重,加上屋子里没有火盆,冷得就像是冰窖,只穿了一件薄衫的夏惟音很快被冬夜严寒欺压得不停发抖。
“过来。站在那里是想冻死么?”透窗弥散的微弱光线里,墨妄尘拍拍身边空位,支起被子发出邀请。
夏惟音倔强扭头:“不劳费心,我暖得很,浑身是汗。”
“我身上有伤,不便行动,非逼我亲自去捉你过来?”嗤笑一声,墨妄尘挑衅道,“是不敢么?该发生的、不该发生的都有过了,同床共枕有什么可怕?”
嘶地倒吸口气,夏惟音狠狠瞪他一眼:“闭嘴!不许再提!”
“那就老老实实过来躺下,正好帮我暖暖身子。好冷……”
墨妄尘腾出一半位置翻身平躺,闭上眼,两道剑眉陈列出痛苦形状。
失血过多会感到浑身发冷,这点常识夏惟音还是知道的,看了看空空荡荡别无他物的卧房,几经犹豫后还是不情不愿蹭到榻边。
“干什么你?”眼看夏惟音为自己盖好被子,却隔着被子和衣而卧,墨妄尘哭笑不得,“我还以为你多豪放,原来也念着男女授受不亲这些烂规矩。”
“哪来那么多废话?留你半晚算是积德,闭上嘴、闭上眼什么都别说,不然别怪我无情,干脆把你丢到外面喂野狗。”
“好,我不说,我睡觉。”
墨妄尘耸耸肩,心安理得缩进被子里,一只手放在外面,悄无声息攥住夏惟音手掌,传递来汩汩热量。
夏惟音无声叹息。
冷夜寒屋,她也就这一点温暖能够汲取,偏偏又是他的。
许是那一抹微末温暖起了作用,夏惟音很快陷入浓浓困倦中重归梦乡,前所未有地安心。
再睁眼时,天已大亮,身侧空空荡荡,温暖的被子也全都盖在她身上,仅地上一盆污水证明着,昨夜的确有身负伤痕的人来过,与她共枕同眠。
夏惟音走出卧房,院落里静悄悄的,没有任何外人闯入的痕迹;对面墨妄尘房间大门紧闭,不知道有人没人在里面,好像整个院落就只有她一个人存在。
“夏姑娘!”突然走入院中的百里打破宁静,手中还端着熊熊燃烧的火盆,龇着白牙乐呵呵道,“少主让我把这个送到您房里。”
夏惟音有些失神:“他人呢?还好吗?”
“少主说有事出去两天,让您别担心,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去做。等事情办妥,少主会亲自来接您。”
看百里灿烂笑容,似乎并不知道昨晚墨妄尘受伤的事。
散漫点了点头,夏惟音将随身带的小荷包交给百里:“劳烦把这个送去安平侯府,交给桃央和竹山,告诉他们,我若有什么事,让他们去一品楼投奔莫老板。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百里憨憨答应,表情微带困惑,“对了,夏姑娘,唐太师怎么处理?我本打算问少主的,今早却忘记了……”
“唐太师?”夏惟音愣住。
“对啊,唐太师不是回老家的路上被少主劫了吗?这都关在城东地窖里两天了,我和楚逸还得特地看着,真麻烦。”
夏惟音忽然想起,那天墨妄尘去看她时曾流露过,他会向害她受伤的人报复。
只是没想到,他竟然做到这种地步。
“百里,唐太师知道劫他